晚会结束,千颜想了想,决定回家看看,那个,她独自生活了十六年的家。
车停在门口,千颜坐在车里,她让司机回去了,毕竟已经19岁了,驾照也已经有了。
不一会儿,从屋里走出两个在熟悉不过的身影——雪父雪母。
雪母坐上了副驾驶,而雪父则坐在了后排,车慢慢启动,千颜也跟了上去。
车驶上了高速,千颜也跟着上了高速。
突然,对面有一辆大货车在他们的车道上逆向驶来,司机出于本能,把方向盘拼了命的忘左打,直直把副驾驶对向那辆大货车,千颜由于紧急刹车,还横向飘移了很长的路。
车终于停下,再次看向雪父雪母的车,雪父已经下车,额头上有明显的血迹,和司机一起正拍打着副驾驶座的车窗——也就是雪母那扇窗。
千颜急忙跑下车,跑到副驾驶,一边大声叫着“妈”,一边拼命拍打。
千颜转到驾驶座,想把雪母从驾驶座抱出来,却发现雪母的脚被卡住了,没有工具,千颜直接用手,手上被碎玻璃、车子零件划开一道道伤口,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流,但她顾不得,雪母的腹腔处被突然凹进来的副驾驶座门刺出一个口子,血不停的流,渗透了衣服,脚上由于车子的挤压也已经血肉模糊,千颜不敢松懈,她怕会因为自己一秒钟的松懈失去什么,她输不起,一直都输不起。
终于把雪母的脚拿了出来,雪父也已经趁这空隙拨打了120,救护车也到了,雪父和雪母被救护车带走,千颜则跑上车,跟在救护车后面离开了。
医院……
“病人急需输血,请问这有家属亲人吗?”护士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!我是她女儿!”闻言千颜一下子就站起来了。
“哎,杉杉,你哥哥姐姐马上到了……”雪父突然站起来,言语中透出一丝慌张。
但千颜一心只想着雪母不能死,又怎听得见?
血检报告很快出来,护士却说:“小姐,您是O型血,夫人是A型的。”
千颜闻言一惊,她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血型,但她知道雪父雪母的血型,雪父是B型,雪母是A型,那,她怎么会是O型呢?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,她乞求护士又验了一遍,结果还是一样。
回到等待厅,她所谓的哥哥姐姐已经到了,也都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……
“爸,我有个问题,我希望,您能如实回答。”千颜的声音颤抖着,透出浓浓的疲惫。
纵然知道千颜会问什么,雪父也点了点头。
“我,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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