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喝酒就别喝!”
坐在殷姝言对面的男子满脸无奈的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,谁会想到一个酿酒一绝的人,竟然在自己酿的酒下,都顶不住酸奶杯呢。
他看着依然还是迷迷糊糊的殷姝言,眉头紧锁,似乎是在想着,要怎么把她给弄回将军府。
“看不起谁呢,就这点酒,我还没有放在眼里,你看我的,看到这个笛子了吗?”
殷姝言孩子气的摆了摆手,她都还坐着呢,怎么旁边这一个个的看着就像是要扶她了呢。
她的酒量看着就有这么小吗?虽然说已经感觉到头晕乎乎的了,可脑子还是十分的清醒。
“好好坐着,别动,就你这样子,还想要干嘛?”
秦忱一脸无奈的看着殷姝言,刚才这丫头还义正言辞的说着,要去桃花庄看看的,现在这个样子,还怎么去?
去了也是让手下的人看热闹罢了,早知这丫头酒量不行,他就不让她沾酒了。
可是晕乎乎的殷姝言,只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,才没有功夫理会秦忱这些话呢。
“我都看到了,你腰间的笛子了,你拿出来给我看看,我也不只是会打架啊。”
殷姝言边说还打了个酒嗝,一股子桃花夹着酒精的味道冲到了秦忱的鼻尖。
男人微微皱眉,这个丫头以前看着挺正常,怎么喝了几杯酒就成了这幅模样。
他记得他可没有在这方面打击过她呀,现在又是要闹哪出?
鱼儿看着殷姝言这样子,却隐隐约约的想起来,有一次上官羽儿说的话。
这事还是要追溯到殷姝言跟上官羽儿一起住几天的那时候,两个人兴致勃勃的比武,鱼儿见识过自家三姑娘的厉害,自然是全然站在殷姝言这一边。
果不其然,上官羽儿败了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,真没劲,姝言你武功这么厉害,肯定对别的方面不精通吧,本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。哼,在这一方面输了也没什么。”
殷姝言还没说什么呢,上官羽儿倒是一个劲的开始自我安慰起来了。
“是是是,你最厉害了,反正以后你弹琴我舞剑喽。”
虽然口中这么附和着上官羽儿,但是却想起了,杨陌颜给自己留下来的东西里,还有一个,是她未曾触摸过的。
前世拿到了那白玉笛,每日窝在屋中爱不释手。那时候的她,还在破旧的屋子里,身无分文,而杨陌颜留下来的东西,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。
前世,被秦恩俘获了心后,便一心帮他铺路,在杀手营中求生,那白玉笛,早就不知道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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