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主,这种事情还是得我来!”血煞一张生气地脸,对着教主却是恭敬些,但此时看来确实有些扭曲,情感实在是太多已经不能用面部表情来呈现。
“我在行!”
君安:“……”他们教派里面就没有一个能审问的人吗?
还好此时墨江也已经赶过来,不然照现在这个情况,就只能君安亲自上了。他忙请罪,随后让血煞送教主回去,自己处理起事情来。
外人看魔教,有多强大他不清楚。但实际上是怎么样,也只有墨江最为清楚,一女孩子血煞,还只是孩子,一个教主,总是不能事无巨细的。
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要经过墨江的手,若是他跟白景能够早些认识,或许会有英雄相惜的意味,毕竟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跪在地上的人是半点没有轻松,墨护法虽不像左护法那样滥杀无辜,可更为狠毒。人死若是能够被留个全尸,那是再好不过的了,他们身上出现这样的纰漏,还想活命,实在是需要奇迹的出现。
能有奇迹的人,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仓库里面,他们只能托着自己像是筛子一样的身体,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叙述。
但案件本身就是一团谜,昨天检查的时候,一切都是正常的,白沫一箱不少,也未被人偷换,只一晚上的时间,三百多箱白沫都被人调换了。
这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,可事实就是这样摆在面前,不容他人有任何质疑。昨天晚上有十个人守着夜班,除去死去的五个,剩下的心脏都已经跳出胸膛。
他们连在墨护法面前求情都是不敢的,万一家人被右护法惦记上怎么办?
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墨江挥手,眼睛盯着那一箱箱的面粉,轻轻地揉着自己的手腕。
长时间写字的人,的确会有这样的小习惯,他们的手腕要比别人用得时间更长,负担也就更重。白景是不是也会揉着,只不过他喜欢揉手指,伸伸身子。
“过来!”仍旧是一身艳红的谢渊朝着白景勾勾手指,满眼好笑地等着他乖乖地挪过来,这样的过程很是能够激起他心底的情感。
在他人面前彬彬有礼,在少爷面前嚣张跋扈,在师尊面前唯唯诺诺的一个人,他有着太多的面,像是一支万花筒,让人不禁想要探索。
“师尊,”白景不得已将手中的笔放下,脑子混沌着,便开始说:“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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