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鱼瑾连忙放下手,止住笑,“不会妨碍到什么。我知道大师是为了正事而来。”
虽然刚才确实差点吓得她心脏骤停,但这不还没死吗。
无问:“在宫中没有人会明目张胆的来刺杀,这点你还是可以放心的。”
皇上要的最终结果是长鱼一族败落,如果让长鱼瑾遇刺身亡,在外人看来,皇家便是亏欠了长鱼家,那样皇家对长鱼家动手便是不仁不义了。
只有让长鱼瑾犯错,再刺激长鱼远志反君,才能名正言顺除掉长鱼家。到时候,任他长鱼远志为大越立下多少汗马功劳,都抵不过一条诛灭九族的造反之罪。
无问抿了抿唇:“但是,你要时刻注意别人的栽赃陷害。”
说起这个,长鱼瑾担忧的叹了口气:
“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。”说着,她看向无问“大师可知是谁要害我?”
无问反问:“你心中没有猜测的人吗?”
长鱼瑾手支在下巴上,若有所思的说:“我今日下午回来也仔细想了想,我记得的时间里,应该就只得罪了一个德妃吧?”
无问盯着她不说话。
长鱼瑾歪着脑袋,只是,这德妃难道有这么大的本事,能把手脚动到祭祀大典上去?
那应该还有别人,她一个后妃办不到这些,有一个权势很大的人在帮她才对。
长鱼瑾突然感觉好无奈啊。
“大师,今日到底是怎样的境况,如果我猜错了地方,会发生什么事情?”
无问幽深的眼睛紧紧盯着长鱼瑾,轻轻道:“一旦猜错,便会倒是祭鼎失去平衡,重一千多斤的青铜祭鼎会向你倾塌。”
长鱼瑾心中大惊,后怕的捂住心口。
祭鼎倾塌,那自己可还有命在?一定是血肉模糊,面目全非,甚至都可能压扁了。到底是谁,这么心狠手辣?要让自己死的这般惨?
无问:“不是德妃。”
长鱼瑾疑惑:“难道这皇宫中还有人与我有深仇大恨?”按她的了解,原主入宫后性子变得冷淡,虽然不喜与人交往,但也不至于与人结如此大仇啊。除非在进宫前就交恶了,所以~
“淑妃的事情也是那人做的?”虽是问句,却是笃定的语气。
无问微微点头。
长鱼瑾深吸一口气,“大师你一定知道吧,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?”
无问顿了片刻,薄唇轻启:
“皇帝。”
长鱼瑾不可置信的反问:“程岳凌?”
无问点头。
长鱼瑾深吸一口气:“为什么?听说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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