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附近的监控摄像头都调出来吧。我们一个一个的去排查。”
“好。”
楚慕白看着怀里还在发愣的沈瓷，揉了揉她的头。
“怎么了，不舒服吗？还是害怕？”
问完后连他自己都惊讶了一下。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。更不会随随便便去摸一个女孩子的头或者什么。但是面对沈瓷，他的这些动作来的顺理成章。也没有什么纠结。这是……怎么了？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”沈瓷红着脸。有些不自然的从楚慕白的怀里退了出来。
楚慕白仿佛也意识到了不妥，轻咳了一声。“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沈瓷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。
“来，你们看。这些都是有可能进入我办公室的人。现在要一个个的去排查询问吗？”付娅娅的话倒是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。
“一个个的叫过来，单独问。也就这五个人。跑不掉的。”楚慕白看着付娅娅写着名字的纸。眼神顿了一下。手指向一个名字“佟缘？她也去过你办公室？”
“对。她是倒数第二个进去的。然后就是清洁工了。我还记得。就是那天我杯子里的水泼到了电脑上，差一点整台电脑都没用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楚慕白也没说什么了，皱着眉头，像是在思考些什么。“先一个个单独问吧。问清当天发生的事情，以及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进去过你的办公室。至于那个佟缘……嗯。最后问吧。”
“好。”付娅娅听到这种安排也迟疑了一下。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…………
“啊？我在那天啊。我是进去了啊。要去打扫卫生的。每周一次。”
前几个人都挨个问过了。现在就这这个清洁工和佟缘了。
“那你进付主编的办公室里看到其他人了吗，或者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？”楚慕白看着眼前一个有些拘束的清洁工问道。
“有什么人？”清洁工微微抬头，似乎仔细想了一下。
“啊！对。我进去就看到了佟画师。她当时就在付主编的电脑前面。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看到我进去了，她还有些慌乱。连忙就站了起来。还碰到了付主编在电脑旁边的杯子。水撒了满桌子的……”
“等等。你说，是佟缘在我桌子前弄我电脑，还把水泼了？”付娅娅直接打断了清洁工的话，像是确定般的又问了一遍。
“对，对啊。佟画师看到我还怪紧张的。所以才会把那个水弄泼的。然后又急急忙忙的拿餐巾纸去擦。她说是您让她在电脑上复制个文件还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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