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把他逼急了，孙巧巧放软了态度，说：“你别紧张。你先给我们说说，你身上的药酒味是怎么来的？”
闻言，天海立刻撩起了裤腿，露出了他那有些畸形的小腿，说：“我这几天腿疼得厉害，就搽了一点药酒。至于你们刚才说的那人，不是我，真的不是我！”
“那这药酒你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福安给我的。”天海解释道：“他们每个月都要上去采购物资，所以每个月都会帮我带一瓶。”
“福安是谁？”
“最开始是村里的小混混，后来跟着天海一起来的，现在跟着其他人做着采办的事。”陶安解释道：“他有的时候也负责倒卖古董，前不久还收了一批文玩核桃，和几位要查的那个案子估计有点关系。”
“文玩核桃？”郑杰默念一句，问：“那这个福安现在在哪？”
“他平时都在这几条街晃荡，不过一般都在路口处的那家赌场里。”天海说，好心提醒了一句：“你们要问他什么，可千万别硬来，他平时性子急，三两句话没说得称心就要动手打人。”
“他还要打人？”孙巧巧微微惊讶：“有多厉害？”
“他打架斗殴惯了，在这里工作之后，蒋执事还让人教了他格斗术，一般人都不敢轻易惹他。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郑杰玩味一笑，说：“咱们去会会他吧！”
既然是经常打架的人，身上就免不了小伤小痛，有药酒的味道再正常不过了，学过格斗术，身手敏捷。人也机灵大胆，鬼点子多。
这要是加以利用，还真是一把好刀啊！
“还有多少时间？”顾秦问。
许彦看了看腕表，说：“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市了。”
“最好是福安。”郑杰沉声道，不由得调整到了战斗状态。
那赌场热闹非凡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，好在天海给他们说了福安平时爱去的单间。
毫无阻拦地进屋后，几人直奔单间。
里面并没有嘈杂的人声，郑杰将门推开之后，一个玻璃药瓶便突然砸了过来，在他面前碎成了渣滓。
不远处的男子匆匆拉上衣服，手旁还放着一个药盘，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药酒味。
好巧不巧的是，那衣服正是一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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