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腰断了,下手轻点啊。”
房间内抽气声和暧昧调笑不断,隐隐约约地传出来,客厅内歪到在沙发上的秦跃文嘴角不住抽搐。
“他俩真是一对啊?”秦跃文感慨,颇为震惊。
白久冷漠着在他脊背淤青喷上云南白药,未曾吱声,心里却冷笑。
小样,这才哪到哪,他可是听完了这二位那晚全程的猫,哪怕没亲眼见着,那也叫一个活色生香……
“别管他俩了,你肋骨都差点摔断,赶紧回去跟上司请个假老老实实歇着去吧。”
言下之意,您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盯着了。
秦跃文诡异地沉默了片刻,随即坚定道:“不行,那个怪物是我放出来的,我得负责!”
“负责?不添乱就不错了。”白久冷酷无情地伸手摁上淤青,惹得秦跃文哀嚎痛呼出声,又继续说道,“这不是你能管的事。”
秦跃文疼的说不出话,房间内又传来骆向轻笑:“哎哎,不逗你了,这不让你体会一把哥求饶的感觉?”
一人一猫同时顿住,整个客厅鸦雀无声。
这都是上药,里头的享受非常,外头的宛若杀猪。
可见爱情在某些时刻的确有神奇的力量。
房间内周复满脸通红,瞧着骆向尽是淤青甚至还有渗血的后背不知如何下手,偏又被人不断调侃,他切齿道:“……你能不能不要说话?”
骆向单手托着下颌,欣赏小男友害羞窘迫的可爱模样,老神自在地应声:“好好好,来,动手吧。”
周复诡异地有一种他正在对骆向欲行不轨的错觉。
“现在怎么办,我们不是孤竹君的对手。”周复淡淡出声,实则也是为了分散骆向注意力,也好叫他别那么骚。
骆向眉宇掠上几分凝重,“不好说,三千多年的怪物,人性全无,全凭喜好行事。要是他高兴就相安无事,要是不高兴,不知得死多少人。”
所谓帝王之怒大概便是如此,骆向为人是嚣张,但也并非是没脑子的自负。
那老怪物实在厉害,哪怕是他加上周复都不见得能应付过来。
短暂静默,周复又道:“这事不会只有你一人去管,各道门恐怕也会插手,包括未入门派的民间法师及能人异士,走阴阳道的人不少。”
骆向微怔,“那他们之前怎么不出来?”
“各自有各自的地盘。”周复轻声,“自我找你帮忙开始,这地方便算是你的,先前的鬼车和梦魇也不是没人在查,只不过被我们捷足先登,但是这次单枪匹马恐怕不行。”
骆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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