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紧拳头,谭泽鸥凝神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不,没什么……”
收回手,茶树站了起来……
半小时后,一辆计程车停在了标明“升科大楼”等字样的建筑工地前。
原本透过计程车的茶色玻璃看出去尚且必然冒着太阳光的灿烂——各式各样机械的摩擦声与碰撞声中,包工头拿着喇叭在大声呼喝着指挥,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匆匆忙忙地负重来回跑动;制造着巨大噪音的工地上一片火辣辣,让人耳膜发痛。
然而茶树打开车门的下一刻,只来得及抬头张望那发生在天空的变化:随着阳光宛如刻画在高处的壁画般不再毒辣,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与静谧的空间,视觉骤然失去,伸手不见五指,同时所有声音也在刹那间戛然而止。
怎么回事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