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进来的时候，颜莫莫正对着手机笑的乐开了花，她在手机上慢慢吞吞地敲出一行字，摁下发送，然后抬头看向助理，“怎么样了？”
“已经联系那边的人了，没问题，明天凌晨之前第一批杂志可以出库销售。”
颜莫莫点点头，“到时候稍微注意一下市场反馈情况。”
此时，慕子澈正焦头烂额，手机上收到颜莫莫的短信，只有轻飘飘的三个字，看得慕子澈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，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。
“日料吧。”
合着扯了半天，还是兜兜转转回了原来最开始提的建议。
慕子澈的助理打量着慕子澈的神色，犹豫着问道，“慕总，您没事吧？”
慕子澈手里在纸上胡乱的画着，嘴里喃喃道，“没事，女人心，海底针…….”
“什么？”
助理一脸的茫然。
“没什么，”慕子澈猛地反应过来，看了助理一眼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助理看着慕子澈手中的文件一眼，“签字啊，慕总！”
慕子澈看着手里的文件，脸上僵了僵。
该签字的地方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被他拿着笔画的乱七八糟，还写着“女人心海底针”六个歪歪扭扭的字。
他抬头有些尴尬地看了助理一眼，“重新打印一份送过来吧，这份我先研究研究。”
“研究研究？”助理有些不解。
研究完了直接签字不久完了？
“我的意思就是，”慕子澈低着头努力想要想到一个解释的办法，忽然有些不耐烦，皱眉道，“让你去打印就打印，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？”
助理连忙点头，“是是是，现在就去打印。”
“速度的！”慕子澈故作出一副恼怒的样子看着助理。
助理转身忙不迭地跑了出去。
晚上，慕子澈跟颜莫莫两个人约在了日料店。
慕子澈特意提前了十分钟到，到的时候，然而，他到的时候，颜莫莫已经到了。
服务员拉开包厢的推拉门，颜莫莫盘着腿非常不拘小节地坐在榻榻米上面，正提着水壶倒茶。
“我的错，我来晚了……”
慕子澈一看这架势，明显就是要挑刺啊！瞬间跨着脸道歉。
颜莫莫瞥了他一眼，“你属软脚虾的嘛？浑身上下没骨头啊？能不能硬气一点？”
服软要挨骂，不服软也要挨骂。
颜莫莫的存在，就是专门来克慕子澈的。
慕子澈被骂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，脱了鞋爬上榻榻米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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