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景林倚在墙角，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，看了眼自己的屋子。
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洗手间，看到镜中的人，他不由一愣，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谁？
他挣开水龙头，不停地洗着自己的脸。以前的事随着水的冲洗慢慢远去，环绕在何景林脑中的只有一句：莜小莫就是小小姐，夏白的未婚妻。
“既然你对我无情，我又何必对你有义。”
何景林抬起了头，原本混沌的眸子突然变得如星辰一般明亮。
第二天，何景林搭了最早的一列飞机去了北京。
何远明早在总局等他，看到何景林现在的样子，何远明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何景林身着警服，头发剪成了板寸，剑眉下的双眼不再柔情似水，有的只是敏锐严肃，唇角边也没有半点笑意，薄薄的唇紧紧抿着，气氛显得过分严肃。
何远明看着何景林，自己走到了练枪室。他随手拿起了一部手枪，对着十米外的假人，砰砰砰就是几枪。
枪声结束，一旁的机器直接将成绩报了出来，“10环，10环，10环。继续保持。”
何远明将枪扔到了何景林的面前，“到你了。”
酒精的作用，让他的手并不是太稳。眼神似乎也不是那么好了。
看着何景林那犹豫的样子，何远明道：“你还在等什么，敌人会站在那里等着你打吗！”
何景林握紧了枪把，一下将枪膛里的子弹尽数打完。
冰冷的机器女声环绕了整个屋子，“2环，4环，7环。你还差的远呢，还不赶紧多练练。”
何景林一怔，有些不可思议，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何远明皱紧了眉，打开另一扇门，走了进去。
这是一间密封的屋子，里面是空的，不同的是，这个屋子一直在循环播放着什么，好像是人的脚步声。
“这间屋子你应该很熟吧，当初这间屋子就是你造的。这里面共有一千个声音片段。每个片段里都有很多人的脚步声，而你要听出来里面一共有多少人。我也不为难你，先给你听一个片段。”何远明说完便走了出去。
稀稀疏疏的声音通过播音器传到了何景林的耳朵里。里面的声音就像是电视没了信号一样，这好像不是脚步声，或者说，这一段里根本就没有人。
五分钟后，何远明走了进来，“一共有多少人？”
“没有人。”
何远明叹了一口气，“现在的你，连个合格的特警队员都算不上，你打算就这样子重新来当我们的参谋长？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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