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了,现在得要我给她当奴才伺候她,要不然就整死我,还说我懂的。
车子没有开回原来的那个屋子,而是另外一个她住的地方,是个小区里面,她进屋子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眼睛去阴气,她做法的时候是跪在蒲团上,然后浑身抖动又唱又叫又跳,跟个疯婆子一样,用毛笔蘸水在眼睛上扫,扫三下又放下毛笔,走三圈,走起路来是颤抖颤抖的,眼睛还闭着,我只能站一边看着。
她这里法坛布置的就和原先跟许昌布置的差不多,依然还是有个小棺材,棺材上搭着黑布,棺材头里放着一碗肉,肉上还有红纸。看她捯饬了有一个小时时间,最后盘腿坐在那里,叫我给她倒水喝,她喝一口被烫着,就掐我胳膊,说我想烫死她啊,尼玛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