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幽冥的传说大多已不可考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九幽冥历来就是不祥之花,其和现代的彼岸花倒是有的一拼,但彼岸花却是没有九幽冥这么的邪乎。
冰羽儿皱眉,要是病,她冰羽儿就算是有困难,那她也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治好,但是看皇甫陨这后面的花,她知道,自己是遇上大麻烦了。
“自小它在本王身上,每逢冬至时节便发作。”皇甫陨半晌听不到冰羽儿的动静,抿了抿唇,说道。
“这是病?”冰羽儿把自己的家伙什都给收了起来。
“确切的说,这是一种蛊。”
冰羽儿的手一顿,蛊?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,饶有兴致的盯着皇甫陨的后背。
“这是从你娘身上转移到你身上的?”冰羽儿问。
“嗯。”
“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,君然之前是怎么给你压制的?”冰羽儿绕着皇甫陨走一圈,眸中满满的兴趣。
“你和他很熟?”
“呃,我们师承一脉。”冰羽儿坐了下来。
皇甫陨的凤眸微微眯起,像是想到了什么,但不说话,薄唇紧抿。
“怎么了?”冰羽儿见他这样子,微微前倾了身子看着他。
“没什么,时候不早了,本王先走了。”皇甫陨腾一下站起,将衣服一合,说道。
冰羽儿吓了一跳,听到皇甫陨的话后却是翻了个白眼,时候不早?要不是你,她至于熬夜办事么?至于么!
“行,那王爷慢走不送。”冰羽儿挥了挥手,有种赶苍蝇的即视感,皇甫陨皱了皱眉,最终还是什么没说又从窗户悄然飘出离去。
冰羽儿打了个哈欠,直接扑向了床榻,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早上,冰羽儿就被玉儿拽了起来,是的,使劲的拽了起来。
“公子,快起来啦!天玺来了!”玉儿都要哭出来了。
“谁?”冰羽儿迷迷茫茫,只觉得眼前的玉儿变成了两个。
“天玺!”玉儿低吼完,又四下望了望。一副贼兮兮的样子。
“天玺啊……什么!天……唔!”冰羽儿重复了一下玉儿的话,在脑中过了一遍后,直接跳了起来,嘴里也大喊,结果被玉儿一下捂住了嘴。
“小祖宗,小点声!”玉儿脸上的表情都要扭曲了。
冰羽儿连连点头,内心却是哀嚎起来。
真是屋到漏时偏逢雨!内力没了,天玺这个变态的莲花男却又跟了上来,仗着内力自己才和他打个平手,现在内力没了,只有任他欺负的份儿了!想起天玺那整人时的妖娆笑容,冰羽儿只觉得周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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