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对不起。”
太出糗了。
第二天在民视台，景现发杨晨在走廊遇见，景珊装看不见，拿着资料挡住头，从杨晨另一侧走过去。
下午拿资料给董事长，春妮见景珊来了，高兴地让她进来。
春妮母亲说，“你去A城出一趟差，帮我邀请到知名主持人回来。”
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董事长又说，“你跟春妮不是同学吗，有时间的话就陪一下春妮，她这几天瘦了一圈，也不爱说话。你带她出去逛逛，我想会好一些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等下就去找她。”
景现陪春妮在坐外面坐了一个下午，朱茉莉给沈秀东打了电话。
“坐吧。”朱茉莉见到沈秀东出现在餐厅，立刻站起来有点冷冰冰地说。
“喝点什么？”沈秀东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那你找来我什么事情？”
“春妮的事情。”
“春妮？”
“我就和你直接说吧，你和春妮打算怎么样。”
沈秀东耸耸肩说，不打算怎么样，难道一定要有打算吗？
“连以后都没想过，就想玩弄女生的感情吗？她才二十二岁。”
“二十二岁已经成年，可以负起自己的行为。”沈秀东说。
叶茉莉忍住气，“你知道她现在因为你变成什么样了吗，以前那么开朗爱说笑。”
“她没有恋爱过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沈秀东突然的头号话让叶茉莉惊愣。
“如果谈过恋爱就知道会这样啊，突然变得沉默，不想说话，不安，并不是因为我她才会这样，换了另一个男人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。”
停了一停，沉秀东又说，“感情的表现不就是因为想念对方而吃不下，失眠，整夜沉默吗？
看了叶茉莉一眼，你和你丈夫不是这样吗？”
“沈秀东先生！”叶茉莉提高音量。
叶茉莉问，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？”
沈秀东反问，“你说我想要什么。”
叶茉莉沉默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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