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语声异常平静,甚至妩媚,只是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,完全褪尽血色,“夫人,奴婢……知道错了。”
“不,你不知道,本宫这一次要让你牢牢记得自己的身份。”就像易子昭让我记得我是他的女人一样。
小云的哭声越来越大,我的心却越来越冷硬。
……
再过几天,宫里传出风云,笑传殇国夫人手段高明,竟然为了教训奴才记住本分而赐名“宫奴”,真是天方夜谭,众人只道,再没人比她更会整人。
……
那晚之后,易子昭几乎夜夜留宿广濪宫,我们谁也没有再跟谁说过一句话,语言,在妖娆与激情的夜里是多余的,我也没有问他香墨和陈仲的事,我先开口,他必定让我求他,用条件做为交换,可是我为什么要先